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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三秋”圆满收官 玉米机收再创新高
2012-10-23   来源:中国农业机械化信息网(作者:王昱晔 胡成 何红卫 吕燕津)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曾是数千年中国农耕文化的“非诗意”描述。

  “面朝黄土背朝天”,这曾是中国农民形象的真实写照。

  锄头、镰刀、扁担、耕牛,这曾是中国农民的“农家四宝”。

  9月,记者深度调查湖北、河南、黑龙江等地农村,惊喜地发现,历史正在发生深刻的变局,“农家四宝”正逐渐淡出田野,中国农民数千年弯腰种地的历史正在走向终结。

  1959年,毛泽东提出“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半个多世纪过去了,中国农民的梦想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逐渐成为现实。

  大冶灵乡镇的传统农具进了博物馆

  9月11日,记者走进了大冶灵乡镇谈桥村的“农耕文化馆”。今年2月,村民明曦敏锐地发现很多传统农具正在消失,他想为传统农耕文化做个记忆的“备份”。

  明曦指着“农耕文化馆”的草滚、水车对记者说:“这些东西在农村已经绝迹了,早被劈了当柴烧。”馆内还有镰刀、锄头、扁担。“我们打个赌,不出10年,这些农具在大冶农家也很难看到了。”

  村里的老铁匠汪冬林赞成这一说法。在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初期,他日夜打锄头、铁锹,一年光锄头就能卖1000把,迅速成为万元户。

  汪铁匠明显感到生意不好是从2005年开始,当年是湖北早于全国一年取消农民“皇粮国税”并进行大规模农业补贴的时候。这一年下来,他打的锄头只卖出去了几十把,镰刀也只卖了十来把,农民种田大都用上了机械。“还用锄头镰刀,我这把年纪哪还种得了32亩地?”66岁的村民王能雄是灵乡镇散户里种植面积最大的。1981年分田到户后,他分到了5亩田,此外还帮别人家种10亩田。“那个时候年轻力壮,但要种15亩田,一家人真要拼命干啊!”他说,每年的三伏天要割早稻种晚稻,“比牛都要辛苦,身上要晒脱几层皮。”后来他深感体力不支。1996年,他把别人的10亩地退出去,只留了5亩责任田。

  从2000年开始,他种田的欲望开始复苏。这一年,他开始请别人用拖拉机来耕田。“春耕如翻饼,秋耕如掘井”,改用拖拉机后,每年的春耕和秋耕,他只要给农机手打个电话。他们家的犁、锄头等农具被丢在猪圈旁,锈迹斑斑。

  去年,王老汉的田增加到32亩。今年,他买了拖拉机、收割机。明年,他准备再多种20亩地。他笑着说:“做梦也没有想到,年纪越大,种的田越多。田越多,要做的事情却越少。”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机器是提高劳动生产率最有力的手段”。这一着名论断在中国农业机械化的过程中得到反复的印证。

  9月29日,大悟县大新镇沈城村,伴随着《在希望的田野上》的音乐,水稻收割大比武拉开序幕。

  参加比拼者,是由30个农民组成的人力收割队,和来自孝感春晖等全省9个农机合作社的收割机。比赛的结果在人们的意料之中,农民测算说,一台普通的“洋马二号”收割机的效率是人力的90倍。

  据介绍,除了农机下不了地的边角田块还在使用“农家四宝”之外,沈城村农民的土地或者全部流转给农机合作社,或者请农机来耕作收割。

  新洲“刘集经验”的前身后世

  农业大市天门市农民首次被农机“征服”,是60多年前的事情。

  1946年,联合国善后救济总署在天门多宝镇罗汉村创建“中美合作农场”,装备美国的拖拉机、联合收割机等87台。

  82岁的天门离休干部董俊灵跟农机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当时他才上初中,总是趴在农场的外墙上看稀奇。“那时候觉得不可思议,农场里的拖拉机前面割芦苇,后面的地就耕整出来了,农民们都惊呆了。”

  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而今的天门沉湖林业示范区内,装备有380万元一台的玉米收割机。这台名叫“大杰克”收割机的轮子比人还高,驾驶员坐在驾驶室里吹空调、听音乐,而它收割玉米的速度达到每小时30亩。这片2万亩的耕地,仅靠24人完成。

  荆楚大地上,农业机械化的梦想正逐渐变得清晰。这距离毛泽东提出“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的着名论断,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也许很少有人想起脚下的这片土地,正是新中国农业机械化梦想的出发地――1966年,第一次全国农业机械化会议在武汉召开,这一切源于“刘集经验”。

  刘集公社曾是中国红极一时的“农机典型”。

  武汉市新洲区刘集镇74岁的吕金孝是当年新洲的首个大学生拖拉机手,9月17日,他回忆道,当时刘集公社只剩下不到10头耕牛,拖拉机、收割机等大小农机共计100多台。

  刘集的“成功”,孕育了共和国一个惊人梦想:到1980年,全国基本实现农业机械化。

  但是,运动式的“刘集经验”没有推广性。省农机局局长吴庆峰说,刘集的机械化是行政命令下,聚集中央、地方财力推出的一个“典型”,而当时的生产力远远达不到这个程度。

  吴庆峰说,在人工极其廉价而农业机械昂贵的背景下,农民自然地会选择人工,而非机器。这也再次印证了马克思的名言:“只有在机器的价值和它所替代的劳动的价值之间存在差额的情况下,才能使用机器”。

  有关“1980年全国实现农业机械化”的宏大构想被证实是过于超前的追求。1982年,刘集分田到户后,除了手扶拖拉机被农民购买回家外,大中型农机都被当成废品卖掉了。

  吕金孝回忆,当时新洲举水河两边堤坝的草场上,都是吃草的耕牛,“一夜之间,刘集的农民又回到了牛耕手割、肩挑背驮的年代。”

  而如今,新洲区13个乡镇中,双柳等3个镇已成为无耕牛镇,全区的无耕牛村共有140多个。

  新洲区农机服务中心主任叶建华介绍,今天的农机化是农民内在的需求,随着农民购买力的增强,加之政府大量的农机购置补贴,催生了农机化时代的飞速到来。目前,刘集镇仅联合收割机等大型农机就达351台,而小拖拉机等小型农机几乎是每家都有。

  河南漯河的农民为何挺直了腰杆?

  2004年,国家主席胡锦涛签署主席令,公布共和国首个《农业机械化促进法》,强调“鼓励、扶持农民和农业生产经营组织使用先进适用的农业机械”。河南漯河市舞阳县韩寨村74岁的退休教师韩记栓对此记忆深刻,

  今年3月17日,温家宝总理来到该村考察农业。

  温总理问起农业机械化的情况,韩记栓说:“农民们基本上都靠机械种植了。过去耕田靠牛、驴子、骡子、马,现在这些家畜都是养肥后下汤锅。”

  温总理说:“青壮年农民进城务工了,分散的土地必然要有人进行规模经营,农业机械化是必然趋势。”

  9月30日,中秋节。村书记韩红告诉记者,该村700多户人家,家家有拖拉机、脱粒机、抽水机,村里近年新购的每台20万元的大型收割机就有20多台。

  韩红前几年嫌种地太苦一直在外做生意。如今,他收回了自家农田,花11万元购买价值22万元的大型收割机(因为有财政农机补贴),主要出租给农民收割庄稼,估计3年收回成本。

  韩支书说,以前农民种地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现在已经告别“弯腰”时代了。这些年,村里基本实现了全程机械化,村里1300个劳动力,除了几十个农机手外,几乎都进城打工。

  黑龙江北大荒,当年很多下放知青最大的愿望就是回城做城里人。如今考上大学的孩子更愿意选择回乡当农民。

  80后的王晓磊是北大荒人。大学毕业后,他在青龙山农场种了200亩地。9月27日,记者看着他开着马自达6的私家车,赶往田间察看水稻收割情况。

  北大荒农垦总局农机局长李俊介绍,北大荒的农机率高达97%,传统农具早已绝迹,农机装备已经达到世界发达国家水平。

  国家农业部资料显示,全国近8年的农机购置补贴达744亿元,受益农户近2000万户。2011年,全国农作物耕种收割综合机械化水平达到54.8%,近10年的增幅超过之前30多年的总和。我国农业生产方式成功实现了由人力畜力为主向机械作业为主的历史性跨越,解放了中国3/4的农业劳动力。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韩俊说,随着农民实际购买力的提高和国家实施农机购置补贴政策,催生了农机化的快速发展。

  华农大工学院院长廖庆喜说,基本实现农机化的标准是农作物耕种收割综合机械化水平达到70%以上,保守地说,中国基本实现农机化约需要10至15年。

  记者采访了黑土地上新中国第一位女拖拉机手梁军――第三套人民币壹圆券的人物原型。82岁的她感慨地说:“我争取活到100岁,见证中国农业机械化的伟大历史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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