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火车站张月就把行李交给了董成才和张阳两个人，自己去接客户了，让他们两个在会场附近找一个酒店，完事给他发短信。
“这是张月的天堂”张阳对董成才说。“客户都会主动请他吃嫖去，他和客户搞的关系很铁，客户店里只要是郑州的产品全部都是通过他进去的，连客户开的汽车也都是他从郑州买了给客户开过去。”
“那他要是上过学岂不是就很了不得了？”董成才说。
“那可不一定，张月搞客户关系基本是就是靠拉关系，认识，吃饭，卡拉ok！能混！要是真上学毕业了说不定就和你我一样了”
“这种关系建立的非常脆弱，厂家和中间商之间的关系纽带是什么？是利润。你我这样的伪知识分子能用利益来策反他们！呵呵”董成才笑了笑。
“这个行业”张阳摇摇头说。“远没有达到我们想的那种情况，除了一些大厂做市场靠自己以外，很多中小企业做市场还的靠客户，既然是都靠客户，而产品又都差不多，客户卖谁的不是卖啊，关系好的出问题了还好找人，你一个不熟悉的人万一产品出问题了找谁去？客户就这么想的。”
“那你一年不是做的也蛮多的吗？”董成才说。
“我做那点在新疆算什么啊？毛毛雨都算不上！”张阳说。“我比张月做的辛苦多了，大客户我做不进去我就只能找那些小客户，做的时间久的客户做不进去我就只能做那些刚开始做的客户，反正就是别人不做的客户我做，别人都抢着的客户我不去做，累点就累点，不过时间长了也好了，关系都是磨出来的嘛，毕竟张月那样的自来熟不多。”
“你在寻找渠道上的蓝海啊？”董成才嘲笑起来张阳。然后又不怀好意的问“那你有没有和客户一起去找过小姐啊？”
“切”张阳不屑的说。“咱做业务是要脑子的好不好？”
“那人家拉关系吃饭一起泡妞就不是靠脑子了？”董成才问。
“小鸡尿尿，各有各的道，我害怕那些小姐传染病”张阳说。“所以我就勤快点，弥补点和客户一起泡妞，再说又不是所有的客户都喜欢玩那东西，咱找不喜欢的不就行了”
“这业务做的真累”董成才说。“要是什么时候做业务容易了就好了”
“大企业的一线人员做的都比较容易，不用想那么多，公司交代啥做啥，可问题是待遇也没有那么高。小企业嘛，什么都靠业务员自己，一个业务员就相当于一个大区经理，甚至要牛过营销总监”张阳说着拦了一个出租车，和董成才一起坐了上去。
“主要还是这个行业的从业人数太多了，总体利润低，所以从业者大多收入不好”
“你我已经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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